韩非子 五蠹(韩非子五蠹知识点总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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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首先,韩非将“法、术、权”理论系统化,将法家学说推向理论高峰。
- 其次,韩非继承了老子的“道”的思想,并将其作为法家法哲学的理论基础。
- 再次,韩非将老子的“至圣至智”观念转化为排除其他观念的法治观念。
- 第四,韩非将老子的“反道”等战术方法发展为帝王战术,是老子民“君南战术”的转变,成为赤裸裸的政治战术。
韩非子五种(韩非子五种知识点综述)
在先秦百家中,法家似乎与道家有着本质的区别。法家在政治哲学上属于强硬派,追求法治,强加君权,注重权力,好斗。在政治哲学上,道家主张“弱胜强”,主张“无为而治”,主张“退而求进”,“知其长而守其女”等,擅长以柔术取胜。然而法家大师韩非却深受老子的影响。他站在法家的立场上,继承了老子的战略思想,丰富了法家的理论体系。
韩非画像
韩非(约公元前280年-公元前233年)是战国末期韩国新郑(今河南)人。他的祖先是韩国贵族,后来韩国家族衰落了,到韩非的时候,他已经沦落到了文人阶层。韩非很有才华。他和是著名儒家人物荀子的弟子。但韩非和李斯一样,并没有继承儒家的心性论,而是更注重政治谋略。如果从儒家“内生外王”的理论来看,韩非和李斯都更注重荀子理论中的“外王”方面,而不是“内胜”。李四后来成为秦国的著名人物。韩非虽然在政治策略上取得了很大的理论成就,但在政治上却不如李四聪明。结果,韩非在秦国既没有对韩国有效的政治或战争资源,也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秦始皇的谋臣。他死在秦国的监狱里,成了另一个国家的鬼魂。当然,韩非虽然不善言辞,不够狡猾,但他的文章写得非常好,他的法家学说是先秦诸子中最鲜明的学说之一。历史上有这么一句话,秦王嬴政看了韩非的文章后,忍不住惊呼:“嗯,得看这个人跟我一起游,我不讨厌。”(《史记·老庄沈晗传》)韩非的法家策略确实非常值得注意。时至今日,韩非的法家思想仍值得探究。
韩非和李四(剧照)
首先,韩非将“法、术、权”理论系统化,将法家学说推向理论高峰。
法家的治国方略体现在三个重要的理论层面:法律、形势和技术。商鞅、申道和申不害分别是这三种思想的代表人物。后来韩非吸收了这三人的思想,成为法家的集大成者。
首先,商鞅创立了以“法”为主要思想的法家学说。在秦孝公的支持下,商鞅在秦国进行了变法,并坚持法治至上。他强调“如果国家的治理不一样,国家就会被取缔”,并大力推行创新政策。商鞅变法使阿沁迅速成为强大的诸侯国,为后世统一天下奠定了基础。商鞅变法的成功不仅考验了法家学说,也提升了法家学说的影响力。他的法治思想是先秦法家学说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其次,沈导创立了以“势”为主要思想的法家学说。沈导在夏姬讲学,传播法家学说。他强调“人民掌握着国王的权力,事情由法律决定”。在沈导看来,所有的官员和人民都应该服从君主的法令,君主必须绝对依法行事。因此,他强调“以死守法”,认为:“官员没有私人关系,法律不留下爱情,上上下下没有事情发生,只有法律在说谎。”除此之外,沈导还认为“行法者,故行天下,也是公共事务之制。所以,智者不可逾越法律,辩手不可逾越法律而讨论,学者不可因违法而出名,大臣不可因违法而立功。我不能快乐,我不能愤怒,我不能离开法律;骨肉可罚,亲人可灭,法不可失。”他还认为:“为王者不多听,依法依数见得失。不会说话,不听耳朵;不能工作,不想工作;没有劳动就没有亲戚,没有官员。没有官位,没有私交,没有法律,没有爱情。什么都没有,只有法律。”(申)法律是判断和统治一切政策的基础。君主依法办事,掌管法律。因此,君主不仅要重视“势”,而且要重视“势”,以强调法律。而且,君主可以通过对抗“势”来有效执法。君主一旦失势,就失去了威信,执法难。
再次,沈步海提出了以“术”为核心的法家经营策略。沈步海在担任韩国首相期间,曾协助韩昭侯进行改革。他的思想特点是“法治”与“法治”相结合,强化“法治”。在沈步海的帮助下,韩昭侯使韩国的国家和士兵变得强大,特别是限制了贵族的特权,改善了人民的生活。
沈步海强调“术”在“法”之下的运用,对大众开放,“术”是君主专属的统治策略。它隐藏在君主的内心和控制他的副手的秘密中,所以它是秘密实施的。在沈步海看来,君王要“柄杀”,要“阳”与“阴”相结合,既要监督督促自己的副手,又要暗中监督守护。
最后,韩非子将法家的经营策略系统化。韩非集秦晋法家之大成,将商鞅的“法”、申道的“势”、申不害的“术”合而为一,强调君王要以法治民、以权称霸、以术驭臣。他将法治理论系统化,将法家学说推向先秦时期的理论高峰。
韩非认为,君王要权衡利弊,在千变万化的形势下做出选择,依法治国,将权力与政治结合起来统治世界。他说:“法律是既定的,也是困难的。如果权力很难,工作完成了,那么它就成立了;所做的是有害的。如果你弊大于利,那就去做。没有硬方法,没有伤害,世界上什么都没有。”“韩非子八论”也就是说,法、术、势相结合,权衡利弊,大胆行动,是君王治国的有效手段。关键是韩非把这些法家学说系统化,并在继承老子道家的法哲学理论基础上加以统一。
老子形象
其次,韩非继承了老子的“道”的思想,并将其作为法家法哲学的理论基础。
韩非继承了老子的思想。在《韩非子》中,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类似老子的观点。韩非是《解老》《喻老》的作者,明显受老子思想的影响。马王堆帛书有“道生法”之说,说明法家思想起源于道家,韩非继承老子思想为典型。
比如广为流传的《文君之南术》最初被称为老子的权谋思想,后来被韩非发展为冷酷的法家权谋思想。更重要的是,韩非的法哲学理论直接来源于老子的“道”。
首先,韩非从法治的立场对老子的道家学说进行了改造,并将其作为法家“君道”学说的理论基础。韩非之前,有“君道”之说。比如,沈导谈到“君道”的问题,沈导说:“君主若遵法,必由法定。”法律增加的东西被分成它自己的要点。”(《慎子·任军》)他又说:“有法者不可欺。”(《慎子·文怡》)这是强调君王要依法治国、依法治国的依据。韩非借鉴慎到“守法”、“以法定事”的思想,主张君王要坚持“法”,以“法”为治国的第一准则。同时,韩非积极吸收老子思想,与老子一样,主张君王“无为而治”。他强调:“我什么都不用做,我在努力的同时也有乐趣,我尽力做到最好。而你与此无关,也与此无关。这个故事没有治愈的方法,但是治愈它的正确方法也是正确的。”(《神子民札》)表面上看,这和老子的主张是一样的,但本质上,韩非的主张是,君王可以在依法治国的前提下“无为而治”,这就是他的意思,依法治国,所以“你无事可做”,而臣下则应该依法处理政务,所以“我无所不为”。也就是说,如果你依法治国,你就能“在大臣们努力工作的同时享受生活,尽力做好事”,所以“无药可治”,这才是正确的治国之道。
其次,韩非吸收了老子的“虚静”说,将其理解为“君道”的统治策略。老子认为道是万物之源,是判断事物对错的标准。再者,道性虚静。韩非吸收了老子的思想,强调君王要空寂地对待一切,空等事物。而且,只有空等人和事,才能知道真相,知道善恶,掌握执政的主动权。韩非认为,君王在处理政务时,应该保持安静,让事物和人表现出真实的状态,这样才能知道自己的真实面目,用自己的本性做事。
比如在处理政务的时候,君王不要表现出自己的欲望,等着看会发生什么,这样大臣们就可以公开揭露真实情况,君王也可以处理政务。如果国王泄露了他的意图,大臣们会尽最大努力用伪装来取悦他。那么,国王就很难理解真相,也很难妥善处理事情。其实也就是说,你要把它当虚的,使臣才能揭示真相。
韩非大福琴剧照
再次,韩非将老子的“至圣至智”观念转化为排除其他观念的法治观念。
老子生活的时代,礼乐崩坏,战国频繁,给社会带来灾难。老子认为不理想,儒家等人则主张仁义道德。老子认为,不仅社会灾难无法解决,而且更不利于社会的正确道路。因此,他提出了“绝对智慧和智慧”的观点。他说:“以智治国的贼,不能以智治国”(《老子》66)
《老子》第六十五章提出,治国不应该使人民聪明,而应该使人民淳朴。他说:“以古为道者,不为民所悟,必愚。人难治,人有智慧。所以,以智治国,是国之贼;不以智治国,是国家之福。知道两者也是有记载的。常遇春式的叫玄德。玄德深而远,事与愿违,而后连大顺。”也就是说,古代善于宣扬“道”的人,并不是教人懂得智慧和心灵手巧,而是教人诚实朴素。人之所以难治,是因为太足智多谋,太有心机。所以,以智谋治国会给国家带来伤害。治国无方,是国家之福。了解这两种治国方式的区别,就是知道治国之道,而熟悉这种治国之道,就是达到了“宣德”的境界。只有回到纯粹简单的状态,那才是真正的整风。
老子的消除智谋观被韩非转化为专制文化和思想观。老子希望人民回到淳朴的状态。在他看来,这就是大治理。与韩非不同,他想通过法律法规来约束人们的思想,只知法守法,不应该有其他与法治相抵触的思想。
老子想要的是“小国寡民”的理想状态,他把它描绘成一幅天堂的美丽画卷:
让人民有他们需要的任何工具,让人民不用走远就能再次死去。虽然有船,但没什么可乘的。虽有兵,无话可说。让人民打好结,用好。吃得甜,服务得美,住得舒服,享受风俗。邻国相向,鸡犬之声不绝于耳。人到死都不会说话。(老子第八十章)
老子欣赏的是人的简单朴素的心态,人活得无忧无虑,没有欺诈沟通,没有智谋,就是返璞归真的状态,但韩非不一样。他想要的是依法“禁心”,也就是禁止一切非法学习。
韩非主张用用法来规范人们的思想,他提出:“不遵守法律法规者,必禁之。”(《韩非子·文编》)在他看来,防范奸人最重要的方法就是使人没有独立思考的权利,即使人没有思想或欲望,他们也像行尸走肉一样。他说:“禁止强奸的法律太多了,一是禁止他的心,二是禁止他的话,三是禁止他的东西。”(《韩非子说疑惑》)。根据这一立场,韩非认为,除法家之外,其他学派的学说都应该被禁止。他把当时的儒家和墨家视为意识形态的敌人,猛烈抨击。他批评儒家思想是“助人为乐”,这是国家灭亡的根本原因。他认为,只要儒家思想存在,国家就难逃灭亡的悲剧。他强调一切无用之学(儒家、墨家等)。),完全禁止,以法为教;我不想听第一个国王的话。我想向官员们学习。他说:
今天,如果你学习文学和说话,你就不必努力工作,但如果你富有,你就不会有战争的危险,如果你受到尊重,为什么不做点什么呢?是一百个人的智慧和一个人的力量,所有人的智慧会战胜法律,力量的缺乏会让国家变得贫穷,这就是这个世界混乱的原因。所以,在主的国度里,没有简单的文字,法律就是教学方法;无先王之言,以官为师;无私的剑防御,砍头就是勇敢。(韩非子吴驰)
韩非的学术政策显然是极端的。有人认为,秦始皇之所以采取“焚书坑儒”的政策,与韩非的思想策略有关。韩非排斥其他学派的理论,只有法家才尊重。这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愚蠢政策,秦始皇实施了这一政策。
韩非坚持保持法家思想占主导地位,排斥其他学术流派,这是一种专制的文化思想政策,而这位专制的君王很喜欢,所以成为专制君王的理论政策。
然而,韩非在继承老子思想的同时,却扭曲了老子的思想。老子想要的是一种简单朴素的心态,顺其自然的态度,杜绝心机和奸诈。另一方面,韩非将其转化为法家,并极力排斥其他学派的学术思想。任何被认为与法律相冲突的东西都被认为是被禁止的。
第四,韩非将老子的“反道”等战术方法发展为帝王战术,是老子民“君南战术”的转变,成为赤裸裸的政治战术。
“反道运动”既是老子用来描述道的原初运行特征的基本方法,也是道家战略的基本策略,是道家的“智与术”。
《老子》第三十四章有句话:
反道者为弱者所用。世间万物皆因存在而生,无因而生。
这段话有三层含义:一是指“道”为自然实在,其运行特点是回归自身和本真;第二,养弱是“道”的基本功能。万物生于弱者,死于强者。只有留住弱者,我们才能强大。第三,宇宙万物因其存在而显现(生),而存在则是由它本来的性质决定的,即“无”。道作为“无”,是一切的本源,一切都是“有”,有是“无”而生。
老子将这一原理应用于道家战略。因此,老子在第三十六章谈到了“弱胜强”的一系列策略:“欲修则强;想变弱,就要变强;如果你想浪费它,你必须修复它;如果你想要,你必须修理它。”
首先,韩非将老子的“智”转化为帝王战术,演变为君王控制臣子的一系列策略。比如韩非认为,为了巩固权力,君王首先要斩断臣子对权力的向往,不要让臣子有权力的欲望,也就是要去臣子的“权力欲”。此外,国王应该有效防止奸臣出现在他身边,因为当国王犯错时,奸臣会通过钻空儿子来夺权。因此,国王应该罢黜奸臣的党羽,俘获他们的残余势力,分化他们的帮凶,使奸臣无力篡权,然后清除他们。
其次,韩非建议贤王要避免五种“堵”的情况,防止朝臣篡权:一是避免让朝臣关闭信息来源;二是避免让官员控制财产;第三,避免让臣子培养党羽;第四,避免给朝臣私恩;第五,避免让臣子发号施令。只有这样,国王才不会被蒙在鼓里,才不会被陷害空,才不会被剥夺财权,才不会失去恩慈的条件,才不会失去对局势的控制。韩非曰:“自胜强。这是不言而喻的。”(余老)
事实上,韩非用君王控制部下的方法强调君王要牢牢掌握权力,因为君王的权力是控制政局的核心手段,一旦失去权力,就会被陷害空。韩非的战术策略是对老子“反道”方法的逆转,将老子“欲取其所,而固之”等道家“智技”转化为法家的“己修其所,而不取其所”,极力强调君王要牢牢掌握权力。
再次,韩非提出君王要善用七种“驭臣之术”:
一是从各方面考察观察受试者是否忠诚;
二是以刑罚显示君主的威严,树立君主的权威;
第三,要奖励和鼓励忠于国家的臣民进步;
第四,听取副手的意见,督促他们行动;
五是要发布可疑的诏令,用智谋驱赶臣子;
第六,明知是事实,却故意要求朝臣试探自己的诚意;
七是故意说反话、做倒错,刺探朝臣,试探他们是否忠于君主。
总之,韩非改造了老子的道家“智慧”,使之成为法家的皇权和君王赤裸裸的“统治”。